未来之铝
来源： 中国有色金属报 发布时间：2022-07-12
近年来，尽管受到新冠肺炎疫情全球大流行的影响，全球主要经济体受到冲击，但我国铝产业在国内经济基本面向好的基础上，坚定不移地贯彻《清理整顿电解铝行业违法违规项目专项行动工作方案的通知》等一系列调控政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不断深化，需求侧市场开发稳步推进，行业盈利能力不断增强，在高质量发展的大道上渐行渐稳。
2021年，我国电解铝产量3850万吨，同比增长4.8%。今年上半年，我国电解铝产量约为1976万吨，与去年同期相比基本持平。去年以来，在输入性通胀、产能天花板、能耗双控、限电限产等因素影响下，铝价高位运行，吨铝价格曾逼近25000元高位，并创15年来新高。但近期因原材料成本上涨及全球主要经济体持续加息引发市场对全球经济大衰退的担忧，导致铝价出现了大幅回调，甚至再次触及到一些企业的盈亏平衡点。纵观全局，我国铝产业的供需基本面并没有太大改变，挑战和机遇共存。时下，我国铝产业正在以助推实现“双碳”目标为核心，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加速构建国内国际双循环铝业发展新格局。
绿色低碳之铝
当前，在国家“双碳”目标的引领下，各个产业的降碳工作正在加速推进，铝产业降碳工作首当其冲。众所周知，铝产业具有耗能和节能两种截然不同的产业特性：一方面，产业链上游的电解铝被称之为“电老虎”，毫无疑问，是个耗能大户；另一方面，铝产品因质轻、耐腐蚀、易回收等优点，是下游应用产业节能低碳发展的首选材料。我国碳排放量最大的是煤电行业，如若是用煤电生产电解铝对应产生的吨铝碳排放量约为11.2吨。据估算，目前我国生产电解铝用煤电的占比约高达80%左右，所以，未来铝产业特别是铝冶炼产业减碳任务十分艰巨，控制好铝产业绿色用电最为关键。
电解铝产业绿色低碳发展依赖的主要因素有两个：一个是提高电解铝产业绿色低碳用电占比，另一个是有赖于整体电力系统绿电比例的提高。
相比火电生产电解铝产生的二氧化碳高排放，二氧化碳排放量几乎为零的水电已然成为电解铝寻求绿色低碳发展的主要能源依赖。近年来，基于我国电力能源结构的分布，为实现绿色低碳用能，我国电解铝产能也在加快向水电能源丰富的云南和四川地区转移。目前，魏桥创业集团646万吨合规电解铝产能中，已转移到云南省建设水电铝的产能约400万吨，水电铝占比约达62%。中铝集团在云南布局水电铝项目产能有318.8万吨，其中，包括云铝股份公司的305万吨。河南神火股份有限公司170万吨合规电解铝产能中已有90万吨转移到云南建设水电铝，其低碳绿色铝占比达一半以上。其亚集团转移到云南大理年产90万吨绿色水电铝项目已落地，今年年初又签订了50万吨再生铝和30万吨铝加工项目投资协议。除云南外，在四川也布局了不少水电铝项目，河南中孚实业股份有限公司50万吨合规电解铝产能中已向四川广元转移了25万吨产能建设绿色水电铝材项目。据不完全统计，截至2021年年底，我国水电铝占比约达21%左右。
尽管近几年应用到铝产业的水电能源比例在不断提升，但我国水能资源待开发的潜力仍然很大。据悉，美国已经开发了其70%的水能，冰岛、挪威等国家水能资源利用比例达到90%以上。与国外相比，我国水能资源的开发比重还不到30%，发展潜力巨大。我国地势总体西高东低，在中西部有大量的水能资源尚待开发，并且西部地区铝土矿存量十分丰富，同时，周边国家的铝土矿含量也相当可观，从而为我国大力发展水电铝提供了有力的资源保障。我国最大发电水电站——白鹤滩水电站每年可以发电620多亿千瓦时，在川滇两省交界的金沙江上，白鹤滩与其上游的乌东德，下游的溪洛渡、向家坝、三峡、葛洲坝水电站共同构成一条世界上最大的清洁能源走廊。
可见，未来我国水电铝项目建设还有很大潜力，不过水电也并非是电解铝绿色能源发展的唯一标配，随着我国绿色能源的开发和完善多元化低碳能源建设和完善，铝产业绿色能源用电模式也在不断创新和涌现。
当前，除水电外，我国各地风电、光伏发电也随着电网建设的发展开始应用于工业生产中，比如全国清洁能源、新能源装机占比最高省域青海省，当前电网累计装机4050万千瓦，其中，清洁能源装机3657万千瓦、占比达90.3%，新能源装机2464万千瓦，占比达60.9%。目前，青海省约有电解铝产能270万吨，虽说这些电解铝企业用的是网电，但整体而言仍然是间接地达到了绿色低碳生产的要求。风、光资源丰富的甘肃省也在大力发展清洁能源产业。该省风电、太阳能发电技术可开发量分别达5.6亿千瓦和95亿千瓦。截至目前，甘肃省新能源装机容量占全网总装机容量的近一半，新能源装机发电利用率由2016年的60.2%提升至目前的96.83%。2021年该省新能源发电量突破400亿千瓦时，减排二氧化碳约4000万吨。其中，甘肃陇西的新能源电还成功向东部地区输送，每年外送电量将超千亿千瓦时，与此同时，为新能源开发配套的抽水蓄能、化学储能、火电配套等调峰电源也正在建设中，通过储能与新能源电厂组合成虚拟电厂，参与调峰，可进一步提升电网系统调峰能力，让新能源更加稳定可靠。另外，内蒙古等地的风光能源也比较丰富，在具备一定的储能技术，以及加之火电混合配给的情况，未来在绿色能源方面也具备很强的竞争能力。
据悉，我国规划的新型电力系统拟以装机总量60亿~80亿千瓦中，风力发电、光伏发电共占比70%，“稳定电源”占比30%。在40年内，大致以每十年为一期，顺次走控碳电力、降碳电力、低碳电力，最后到近无碳电力之路，并完成超大规模的输变电基础设施建设，储能、转化、消纳、输出等关键技术也正在加快攻关，电力系统整体的绿电供电能力正在换挡提速。
当前，我国铝企业也在积极寻求当地的多种电力能源配给。云南最大屋面光伏发电项目于今年年底前全部投产。该项目每年可提供绿色电力2000万千瓦时，节约标准煤0.6万吨，减排二氧化碳2.03万吨，二氧化硫、氮氧化物及烟尘0.61万吨，成为助力云铝绿色铝产业园建设的示范性标志性项目。近日，国内首个电解铝厂分布式光伏项目——国家电力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旗下青铜峡23兆瓦分布式光伏项目全容量并网发电。截至5月10日，该项目已经累计发电500万千瓦时，所发电量全部供国电投铝电公司青铜峡铝业分公司43万吨电解铝项目消纳。这标志着这个有着近60年历史的电解铝生产企业，走上了清洁、绿色、低碳的高质量发展之路。
日前，国家发改委等部门联合印发的《减污降碳协同增效实施方案》中，明确提出，到2030年，我国电解铝使用可再生能源比例将提高至30%以上。
未来，随着我国绿电能源建设的加速，我国电解铝乃至整个铝产业绿色低碳生产的占比将会快速提高。
国际合作之铝
国际产能合作是将我国优质的、过剩的即所谓富余产能与世界有产业资源的、且同类产能空白的国家合作。基于国际产能合作这一全新思路，实现双方发展战略对接，有望使双方经济合作的层次升级到长期发展的战略层面。不难看出，国际产能合作的多维度共赢正是其奥妙所在，同时也意味着我国将赢得更多和平发展的伙伴，且开创多方共赢的良好局面。
对于我国铝产业来说，就是要将我国富余的优质铝产能向有资源、有能源的国家转移。简单地说，就是与一些铝产业欠发达国家或是铝产能建设不足的国家开展产能合作，实现利益共赢，营建全球铝业共同体。
众所周知，多年来，我国铝产业发展所需的铝土矿资源大量依赖进口，从2020年开始年铝土矿进口量已突破1亿吨大关。近年来，随着我国对外铝土矿依赖程度的提高，特别是在“一带一路”倡议的推动下，我国企业在海外开采铝土矿的意愿也越来越强。
几内亚作为全球重要的铝土矿产地，成了我国铝土矿重要的进口国和企业的投资国。魏桥创业集团是在这个领域第一个“吃螃蟹”的企业。2014年初，由山东魏桥创业集团、中国烟台港集团、几内亚ums(法国在几内亚投资企业)、新加坡韦立国际集团4家企业组成的联合体——“赢联盟”，成功开发了几内亚博凯铝土矿项目，并于2019年5月将第一艘满载着26万吨的铝矾土成功运抵烟台港。这是我国企业在海外成功开采并将铝土矿运回国内的第一个大项目，自此，也拉开了我国企业与西非国家几内亚就铝产业达成国际产能合作的帷幕。随后，中铝集团几内亚博法项目也相继投产。目前，我国在几内亚投资铝土矿项目的企业除中铝集团和魏桥创业集团外，还有新疆众和、中国河南国际合作集团以及淄博润迪铝业公司等企业，且所投建的铝土矿项目大部分都已经投产。据公开消息称，去年东方希望集团负责人也赴几内亚开展投资考察并成立矿业公司，为日后铝土矿投资及贸易提供便利。有关数据显示，截至2020年，中资企业在几内亚的铝土矿协议产能约达18400万吨。
我国企业在海外投资铝项目，除了西非的几内亚外，在东南亚的投资力度也不小。略有不同的是，在几内亚主要集中在铝土矿开采及运输，而东南亚主要集中在铝产业链下游的氧化铝、电解铝以配套的炭素项目。在东南亚的投资地区主要分布在印尼、马来西亚等国家。
作为铝行业国际产能合作的头部企业，魏桥创业集团从2013年就开始在印尼投资建设氧化铝工厂。2013年10月3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和印尼时任总统苏西洛共同见证了魏桥创业集团在印尼投资项目的签约,该氧化铝项目由山东魏桥铝电和印尼哈里达公司共同出资建设，产能共计200万吨。这也是印尼第一家大型氧化铝生产企业。同日，在习近平主席和苏西洛总统的见证下，杭州锦江集团有限公司与印尼西加里曼丹省也成功签署了包括建设年产150万吨氧化铝项目的一系列投资合作协议。此外，山东南山铝业公司和陕西有色金属控股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分别在印尼投建了200万吨产能氧化铝项目。现在这些项目基本已经投产。
目前，我国企业还在东南亚地区投资建设多个电解铝项目。山东南山铝业公司在印尼投建200万吨氧化铝项目的基础上还建设了100万吨电解铝项目以及配套的港口码头。浙江华峰集团与青山实业公司合资组建的印尼华青铝业公司在印尼苏拉威西岛的青山工业园内建设100万吨/年电解铝(500ka)配套及50万吨/年预焙阳极项目。重庆博赛集团在马来西亚投建的100万吨电解铝项目。据悉，浙江华友公司和宁波力勤公司也有在印尼投资电解铝项目的意愿。
值得一提的是，在我国加快铝产能“走出去”的同时，作为全球一流的铝产业技术也在加快输出，且工程技术输出的同时，也带动了我国大量的产业装备走出国门。近几年，我国铝产业工程项目设计单位——贵阳铝镁设计研究院和沈阳铝镁设计研究院为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沙特阿拉伯、土耳其、越南、意大利等“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提供了大量的优质工程服务。2021年4月9日，沈阳铝镁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成功签约印尼国际铝业公司（inalum）电解铝厂电解系列升级改造工程总承包项目，合同约1亿美元。
但从上述的投资案例中不难发现，近年来，我国铝产业国际产能合作主要集中在几内亚和印尼。几内亚主要集中铝土矿的开采，印尼主要是氧化铝项目的投资，以及刚刚开始延伸到电解铝及配套产业。形成这样投资局面的原因主要是由于原本是我国铝资源出口国印尼出台限矿令的背景下形成的。
从目前来看，未来这些问题仍然不会缓解，而且还会加剧。因为随着当地工业经济的发展，这些铝土矿储量丰富的国家，已经不屑于仅仅依靠出口矿石资源来发展当地经济了，而是更希望借助国际产业优势和资金优势来发展当地的铝产业，以促进国内经济发展，来增加当地税收和促进劳动就业。
恰逢其时的是，近年来，我国氧化铝和电解铝一直产能过剩，正处于宏观调控的关键期，尤其是在2016年国家发布42号文件（《关于营造良好市场环境促进有色金属工业调结构促转型增效益的指导意见》）和发改委办【2017】656号文件（《清理整顿电解铝行业违法违规项目行动工作方案》）以来，电解铝新增产能严格受控。氧化铝产业的调控力度虽不及电解铝，但潜在的过剩风险也已存在，为化解氧化铝行业产能过剩隐忧，国家发改委和工信部于2018年联合发布《关于促进氧化铝产业有序发展的通知》，调控政策紧随其后，再加之我国氧化铝产业在经过近几十年快速增长的同时，产生了大量的赤泥，导致环境容纳近乎达到极限，总之，不论是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方面还是环境容忍度方面，国内都不再具备继续大力度地发展电解铝和氧化铝产业的条件。另外，近年来，铝产业贸易保护主义抬头，铝产业的国际化布局也是铝加工产业应对国际贸易争端和“双反”调查的有力途径。
据悉，今年上半年，几内亚当局多次强调在该国的国际矿业公司要在规定期限内提交建设氧化铝厂的计划。几内亚一直在寻求将其矿产资源用于经济发展，并多次表示希望投资企业能在当地建设矿石冶炼企业，承诺在当地建设氧化铝厂，将铝土矿提炼成更高价值的氧化铝。
可见，我国铝产业“走出去”是全球产业结构市场的供求所需，进一步开拓国际市场，发展国际合作之铝，正逢其时。尽管当前我国铝产业在一些地域“走出去”已经有了一些成功的案例，但这也仅仅是个开始。未来，随着我国实现“双碳”目标压力的不断加大和在“一带一路”倡议的引导下，相信我国企业定会在国际合作之铝的道路上劈波斩浪，与全球同仁一道开创从铝土矿、氧化铝、电解铝，以及包括铝加工在内的产能合作，共同打造全球铝业共同体。
回收再生之铝
铝产业因其具有高达90%以上的回收再生利用率，使其生产过程中产生的成本优势和全生命周期节能减排的优势凸显。因此，发展再生铝产业成为未来整个铝产业优势发展的主要增长极。
“一次耗能，终生受用。”全国政协常委，中国有色金属工业协会党委书记、会长葛红林认为，高耗能产品往往也是高载能产品，要珍惜初次生产过程中的耗能，最大限度地将其转化成为今后循环利用中的载能。可以说，循环再生就是将释放高耗能转变为低耗能产品的过程。用再生铝生产的铝材，省去了通过氧化铝生产电解铝的耗能。所以，发展再生铝产业对我国铝产业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一是再生铝产业节能减排优势明显。相关数据显示，生产1吨再生铝的能耗仅为电解铝的3%~5%，可减少排放0.8吨的二氧化碳，节省10吨以上的水，同时还减少了固体废料、废液和废渣的处理，具有明显的节能减排优势。据统计，“十三五”期间，我国再生铝产量总计约3480万吨，与生产等量的电解铝相比，节能约1.2亿吨标准煤，节水约7.7亿立方米，少排放二氧化碳约3.8亿吨，减少固体废物排放约6.96亿吨。2011—2020年，我国再生铝产量由440万吨增加至735万吨，年均复合增长率为5.3%，2021年，我国再生铝产量为800万吨，预计至2025年，国内再生铝总量将达1177万吨。
二是发展再生铝也是缓解我国铝土矿资源紧缺的重要途径。“十三五”期间，我国再生铝产量总计约3480万吨，与生产等量的电解铝相比，大概要节约14000万吨铝矿资源。2021年，我国氧化铝和电解铝产量分别为7748万吨和3850万吨，需消耗的铝土矿大约为1.5亿吨。2021年，我国铝土矿的进口量达1.074亿吨，约三分之二的矿土资源需要依赖进口。所以说，发展再生铝也是节约矿土资源，缓解我国铝土矿资源紧张的有利途径。
三是我国已到了铝产品回收的高峰期，已具备发展再生铝产业的关键要素——资源。截至2021年底，我国铝消费蓄积量已经达到约4.2亿吨。交通运输、建筑和包装容器是我国废铝的主要来源。据有关数据显示，交通运输领域是我国第一大废铝回收来源，占比达41%、建筑业占比约34%、包装容器占比约21%。建筑用铝寿命在40—60年，交通运输工具使用寿命在10—20年，食品等包装业用铝寿命周期基本在1—2年左右。进入 21世纪以来，我国汽车年销售量突破200万辆后，一直保持快速增长。考虑到交通运输工具的使用寿命在10—20年，未来几年将有越来越多的汽车达到使用寿命。据相关数据显示，2021—2023年，我国交通运输行业废铝回收量的增长率达18%—21%，带动废铝回收总量增速8%—16%。所以，我国将迎来废铝回收的阶段性高峰。
由此可见，发展再生铝产业在缓解我国铝产业发展资源和能源两大核心要素方面优势凸显，尤其是在实现“双碳”目标的紧要关头，更是助推铝产业如期实现碳减排的有效途径之一。
在国家发布的《“十四五”循环经济发展规划》和《减污降碳协同增效实施方案》中，均强调要加快再生有色金属产业发展，并提出铝行业要提高再生铝比例，且到2025年，我国再生铝产量要达到1150万吨的目标。业内专家预计，随着国内废铝制品高峰回收期临近及废铝原料进口标准体系逐步完善，2030年前我国再生铝产量将持续大幅增长。
在国家行业政策的鼓励和引导下，日前，各地政府和企业纷纷布局再生铝产业发展，加快推进项目投资建设。《河南省“十四五”循环经济发展规划》中提出，到2025年，河南省再生铝产量将达到380万吨。山东省邹平市2021年再生铝产能将达120万吨，且到“十四五”末可达300万吨，届时，再生铝产能占比将超全市铝产业的60%。年初，广西壮族自治区平果市还专门召开了再生铝产业发展战略部署会，发布了《平果市再生铝产业发展大会战实施方案》，提出要全力以赴推进平果市再生铝大发展、大进步、大繁荣。河南明泰铝业股份有限公司目前共有再生铝产能约138万吨。南山铝业公司也已布局了10万吨再生铝项目。洛阳龙鼎铝业公司也在加快推进50万吨再生铝项目进度。包头铝业公司再生铝生产线新建的20吨蓄热式熔炼炉已正式投料。可见，业内一些有识之士，已经闻风而动，捷足先登，大批项目已经从规划到落地，正在紧锣密鼓地建设当中。正如日前河南豫联能源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名誉董事长张洪恩在广元年产50万吨绿色循环再生铝资源利用项目签约仪式上所言，铝的再生利用是朝阳产业，是未来铝产业发展的重要方向。
需要强调的是，目前我国再生铝产业发展的过程中还存在着一些制约发展的因素。比如，对铝制品回收降级使用现象较为普遍，希望相关部门予以重视，尽快在铝回收技术和管理理念上取得突破和创新。
再生铝产业具有节约资源、节约能源和保护环境的优势，是铝产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途径。未来，再生铝产业必将成为我国铝产业发展的主角之一。
始于此，却不止于此。我国铝产业要适应“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理念，在“双碳”目标发展新要求的背景下，加快做好绿色低碳、国际产能合作、再生循环大“文章”，除此之外，更要做好科技创新、高端发展等永恒不变的课题。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未来之铝，需要全行业共同思考，让我们不负铝业强国之志，乘时代长风，破万里巨浪，一起向未来，再创新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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